不知道这大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村里就等着雨停了把垮掉的山路修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黄历没有看好,我儿子结这个婚真是一波三折的。”
说完妇人就拄着拐杖往楼上走了。
刘大妈叹了一口气,窝回沙发上。
旅馆被锁上的大门完好无损。
四楼,新郎守在门口,看着面前的妇人,“妈,你怎么来了?”
“怎么虎子,你妈还不能来了?”旁边的一个妇人不悦的开口,“我们村子里谁不是这么过来的?难道要为了那些外乡人,真让你这些叔伯兄弟坐牢啊?
你怎么狠得下心呢?
你这些兄弟有的还没有结婚,有的孩子才几岁,你咋下得去手呢?
就听婶婶一句话吧,放下吧。
这女人呢多的是,以后我们再给你寻摸个更好的……”
哐!
“闭嘴!”新郎的菜刀狠狠的砍在门框上,“你们真让人恶心!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就要别的人也承受一遍!”
“儿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女人本来就命苦,自古以来不就是如此?
妈可以认命,你这些婶婶伯娘都可以认命,为什么你媳妇就不能认命呢?
而且我也了解过情况了,你这些兄弟又没有对你媳妇下手,是他自己想不开要自杀,这怨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