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玩的一手睁眼说瞎话。
吕渐蹭的站起,一掌拍向桌子:“等我家大人到了,你就知道该怎么死了!”
裴灼兮也跟着拍了一掌,只是她拍的是桌子边缘。
下一秒,身后的柱子射出一条钢丝,击中对面的另一根柱子上。
若吕渐脚步一个不稳,顷刻头身分离。
晃眼的银光被他察觉,他便往反方向踉跄着后退,恐惧的看着那条钢丝。
裴灼兮倒了一杯茶润润口,用指尖敲了敲牌面,语气有些厌厌:“你好像觉得只要你的靠山还在,我就拿你没办法?该说你太过自信吗?给你一盏茶的时间,随便选一张……不过你想见血的话,现在也可以离开。”
就在吕渐犹豫不决之际,房门被人敲响:“阁……阁主,有个自称压天阁阁主的男子在楼下门口处候着,您需要请他上来吗?”
门口之人正是裴尚敏。
裴尚敏惩罚回来后,裴灼兮觉得她没本事,便想着让她当个花瓶,之后就给了她个前台当当,自然的,这传话的活便落在她头上了。
听到压天阁的名字,吕渐脸色逐渐自信起来:“你吓唬谁呢?过了今日,你看还会不会有帝来阁!”
裴灼兮朝门口喊道:“来者是客,自然是客人了,哪能让人光站着?”
话外之意,就是请人上来咯?
裴尚敏理解后,应声便下楼将人带了上来,而她则是给人指好房间后,便走下楼梯口了。
压天阁阁主顺着裴尚敏所指的位置打开了门,迎面而来的是擦脸而过,钉在柱子上的匕首。
“这便是你的靠山?”裴灼兮瞥了眼二人。
压天阁阁主面对突然飞过来的匕首先是一惊,而后看到裴灼兮戴着的面具又是一惊:“心无阁主厉害啊,刚一见面便能吓得了在下两次。”
他将匕首拔出,走到裴灼兮面前,用力将匕首插在桌面上:“阁主这丢三落四的习惯可不好,喏,在下帮你捡回来了。”
话罢,他瞥了眼桌上的两张牌,疑惑的看向吕渐:“你跟阁主关系这么好啊?居然背着我玩叶子戏??”
这这这……这看上去有些华丽的纸牌是叶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