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耳边就响起雄虫难耐的呻吟声,房间里也充满了雄虫无意识释放出的信息素,甜腻腻的草莓味,很符合雄虫的形象。
顾星西圈着雌虫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随着他的动作轻哼着,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吐出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萨丁斯…”
萨丁斯微微一顿,安抚的拍了拍雄虫的背,说话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我在。”
房间里的声音停了下来,顾星西被萨丁斯抱着,窝在他的怀里平复着呼吸,嘴唇被他无意识的咬的满是齿痕,额头附近的碎发被打湿,湿润的后背和脖子也黏着一些头发,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下一秒他就抱了起来,突然悬空让他有些害怕的圈住雌虫的脖子,直到被雌虫放进浴缸里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拦住了雌虫打算帮他洗的手。
“我…我自己来就好,你洗你自己的。”
看着雄虫越来越红的脸,萨丁斯也没硬来,点了点头,将毛巾递给雄虫走到一旁的蓬头下冲澡。
顾星西有些不好意思的擦着自己的身体,推翻了自己昨天做的决定。
工具人不当了!还是老婆好!他要老婆!萨丁斯看着才不像是嫌弃他的样子,嘿嘿。
萨丁斯快速的冲完澡来到雄虫这边,就发现他坐在浴缸里傻笑,手上还一直擦着一个地方。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重新拿了一条毛巾帮他洗,雄虫身体才好,早上和他胡闹了一下,现在又一直坐在水里,他觉得再让雄虫自己磨磨蹭蹭的洗下去,晚点感冒就复发了。
等顾星西反应过来已经被雌虫用浴巾包着放到床上吹头发了,床上的东西都被家园机器虫换过了,也不知道萨丁斯什么时候叫的机器虫,动作好快。
“萨丁斯,我们昨天晚上,我们,嗯,我不记得了”
萨丁斯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听着雄虫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不过他也听懂了。
“雄主,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是您发烧了,衣服也是您半夜觉得热脱掉的。”
想起这个他就觉得有些心累,雄虫平时看着挺乖巧的生起病来还挺闹腾的,一晚上他都没敢闭眼。
“啊,这样啊,不好意思,麻烦你照顾我了。”
语气听着还有些遗憾,是因为什么也没发生吗?奇怪的雄虫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