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拿着纸巾仔细温柔的擦拭着陆随心嘴角的油渍,“傻孩子,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现如今进了夏季,伤口处为了防止发炎,每天都要消毒擦拭后再换药。
见明祈推着车进来,陆随心愣了一下,问道:“怎么是你来给我换药?”
明祈回答道:“怕他们弄不好,回头弄疼你了。”
由于自小体弱,陆随心的肌肤比一般人更白一些,是那种很标准的病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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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祈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解开陆随心的衣扣,用棉签蘸取碘伏认真的帮陆随心消毒。
胸口处有一个很长很大的口子,碘伏刚沾到肌肤的时候,陆随心抖了一下。陆随心看着自己的伤疤,语气里有些沮丧,“阿祈,是不是很丑?”
明祈听了,说:“不丑,它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明医生。”陆随心听了,弯了弯眼角,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安慰人。”
明祈处理好,抬起头看着陆随心的眼睛说道:“我从来不说安慰人的话,我只说事实。”
尽管陆随心恢复的好,却被陆母硬是要求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才让陆随心出院。陆随心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