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围剿噬魂宗放弃疏散月湖镇。
动用鬼侍这种歪门邪道。
和破甲一战毫不犹豫额放弃他。
这一桩桩一件件,勾勒出来的楚国轮廓,实在不是什么好形象。
或许对于楚人而言,国家强大稳定,比什么都重要,但他王应墨又不是楚人,像不论楚国所作所为是否符合王应墨的观念,之说王应墨若是依附楚国,会不会有兔死狗烹的一天还未可知呢?
然而事实是什么?
是赵元启的追杀,让他无处可去。
是来自齐国的还没有感受到但毫无疑问是切实存在的敌意。
是琼玉那种看不清成分的组织的对他不知时好时坏的关注。
是他重伤之身,以至于修为难以寸近。
以梁众山对他的重视而言,当日查探完他的情况后梁众山既然能说出可以再京城寻找名医为他治疗,那么王应墨心中便有数了。
想必梁众山是有什么法子可以治好他的,可是治好的代价呢?
王应墨只觉得,还想一些都在将他推向楚国一方,推向这个行事风格和手段都让他不喜的国家,而他却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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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够强。
不能独善其身,便只能随波逐流?
这几日无法修行,让王应墨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
毫无疑问他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壮大自身。
此界的极限是灵胎境,所以王应墨必须要去触摸那个尽头,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出离开此界的线索。
但就目前而言,华阳的庇护正是他所需要的,他自然乐的与她解释一番,主动维系一下并不牢靠的关系。
阳朴暂领军机处,前线战事有吃紧,他自然不会离开京城,接下来的日子,想必便是军机处、乾阳殿和御书房三点一线了。
所以只有梁众山一人回返。
他来到小院时已经入夜。
再次探查王应墨体内情况一番后,他取出一只玉瓶,一道诏书摆在王应墨面前。
他并没有解释玉瓶中装了什么东西,诏书上写了什么内容。
而是慢慢讲起了燕州和凉州局势。
王应墨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直到他说到截月山,这才恍然大悟。
他对兵法什么的当然是不懂的,但梁众山讲的并不难理解。
这般说下来他才意识到截月山的失败对齐国而言意味着什么,顺带的也就了解了自己到底把齐国的得罪到了什么程度。
恐怕他王应墨这颗头,都已经记到崇山教账上了吧。
王应墨一阵头大,自己早了什么孽,原本以为就是寻常的魔修作恶,谁曾想牵扯如此之多,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