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人合力按住了科米拖着的年轻人,他左边的小腿扭曲凹陷,曲折过来的骨头刺穿了肌肉,明晃晃的锋利骨头茬随着他被移动,时刻都在伤口处来回切割撕扯。
“咬住这个,别松口!”科米身上用力的捂住了他嘴里面塞的破布头,这时候也顾不上带不带呼吸面罩的问题了。
飞熊号上的空气净化系统不会导致他身体内的艾尔法物质浓度快速的飙升,至少这样他不会因为过于疼痛而咬断自己的舌头。
一条血淋淋的痕迹指向着他被拖来的通道,通往货舱的大门现在已经被关上。
不过至少他们现在不用担心会从上面掉下来箱子砸到自己。
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被关闭的大门,科米庆幸着也感激着,这个被他拉出来的年轻人刚刚救了他一命。
如果那个位置站着的是他的话,现在他已经该去下面报到了,留在飞熊号上的不过是一具头破血流而亡的新鲜尸体。
飞行器内部现在已经相对稳定下来,刚刚的那波大颠簸已经过去。
科米和另一个人架着已经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的年轻人快步的朝着前方的舱室跑去。
科米头一回感觉到,他们所在的飞熊号究竟有多么的大。
‘我再也不说你小了,飞熊号!’
”怎么了?“正待在舱室内的余飞看向科米询问起来情况。
被他们两个人架在中间的年轻人伤势可不是很好处理的。
“和我说说情况吧。”余飞转身朝着存放医疗器具的柜子走去,科米他们也是碰巧进了这间舱室:“你们把伤员放到桌子上固定好。”
不然要是在别的地方的话,余飞不保证他们能找得到合适的工具。
白父看了看伤员惨烈的伤口,明白这该自己拿出工具了。
“要锤子还是锯子?还是两个都要?”
这种伤余飞处理的比较好,所以白父自然而然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