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主动起来,小哥儿也受不住啊!

顾满仓匆匆洗漱完,柳树给他盛好了一碗粥,旁边盘子里装了一个烙的焦黄的鸡蛋饼,还有一小碟子咸菜,跟往日无异的早饭。

柳树不善撒谎,又不想露出端倪,若是坏了柳小如的惊喜,他可就难辞其咎了,借口去看看陈招儿,他匆匆逃离了灶房。

顾满仓应了一声,没有想旁的东西,吃完早饭就匆匆去村口赶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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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仓离开后,柳树回到灶房收拾碗碟,柳小如母子相携着走了出来。

刘香云其实早就醒了,之所以没出屋,也是为了掩饰,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顾满仓一个惊喜。

望着顾满仓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的,柳小如吆喝了一声道:“可以开始准备了。”

顾满仓准时到达远山私塾,瞧着他无悲无喜的神色,早就知道内幕的黄广义与钱昭对视一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科室内的书生们沉默着看了会儿书,授课的宁夫子便拿着书走了进来,严厉的目光在科室内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顾满仓身上,不过也只有一瞬。

他收回目光,坐到自己的案牍前,翻开书开始教授今天的内容。

上午两节课,全都是宁夫子授课,除了其中一刻钟的歇息时间,顾满仓一直沉浸在书本中,他就像一块儿干瘪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知识。

下课的敲铃声响起,到了吃饭的时间,宁夫子停下授课,沉声开口道:“顾满仓留一下,其他人都去吃饭吧。”

夫子一声令下,其余人就像夏日的暴雨,转眼就消失不见,唯有端正坐好地顾满仓。

宁夫子招手让顾满仓来到他跟前,顾满仓也不怵,站起身走到宁夫子跟前,恭敬地弯着腰听宁夫子说话。

宁夫子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白纸,递给顾满仓,一边示意让顾满仓打开看看,一边温声道:

“今日是你的生辰,如今你已是弱冠之年,本朝的读书人都会有表字,你父母皆亡,也没有亲近的长辈,我便托个大,以夫子之名给你取了个字。”

顾满仓缓缓打开手里的白纸,上边只有两个字,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