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阿姨您的笑容甜。”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话，但是，那也不能因为你嘴甜会说话，就卖我十六块一件。”

唐晓燕：“……”还学她的话了。

唐晓燕：“那这样，看您笑容甜，这位姐姐长的美的份上，十六块一件，买一件送块毛巾，毛巾一块我都要卖两块钱的，一般人我可不送。”

“十二块一件，再送两块毛巾。”

“我的亲姐唉，这个价真的买不到，两块毛巾，都要四块钱了，这个真不行。”

“你少赚点。”

“这不是少赚点，这是没得赚了，我们还要倒贴车费进来，我们总要赚一点，您说是吧。”

……

这个客人也是个能磨的，各种挑刺，线没对齐啦，线头太多啦，诸如此类的，从一块、五毛的磨，最后她买了两件，三十块钱，送了三块毛巾成交。

突然这时候，一个客人手里的鱼在袋子里蹦哒，因为袋子没封口，血水一下子溅到唐晓燕的衣服上。

“阿姨，这衣服十六块钱一件。”

那女人也明白唐晓燕什么意思，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拿回去洗洗就行了。”

说完，那女人就准备离开。

唐晓燕拉住她：“万一洗不干净呢？而且，你让我把弄脏的衣服卖给其他人，你问问其他愿意买吗？这还不是一点点，这么大片，还是个白衣服，这我没法卖。

阿姨，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但是是您弄脏的，我刚才卖给别人是十五块，送了块毛巾，您也一样，十五块拿走，我给您也送块毛巾。”

（之前在我同学店里，有个老太太带孙子去母婴店试裤子，她孙子拉了尿在上面，她都不肯买，把我同学气死）

“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女人凶巴巴的一把挣开唐晓燕，要走。

唐龙冲过去，挡住她，说：“阿姨，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东西是你弄脏的，我妹让你买单拿走，天经地义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不用负责了啊？”

杨国强说道：“大姐，我们也没说你是故意的，东西卖给别人什么价格，给你也是什么价格？刚才那个同志买了两件儿，什么价格，你问问他们，看看我们有没有骗你？”

唐晓燕：“我们摆摊，哪有功夫去洗衣服？干了就不好洗了，你现在买回去，用洗洁精说不定还能洗掉，十五块钱，我们没贵你。”

围观的群众也帮腔说：“刚才卖给其他人是十五块钱，送了块毛巾，她没贵你。”

“买下算了，你弄脏的你肯定要买啊。”

“我也买了鱼，我怕弄脏人家衣服，篮子都放在地方，就怕弄脏别人的衣服。”

……

大家都这么说，这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而且她不买单，唐晓燕这边不让她走，所以再不情愿她也只能掏钱。

“我只有十二块三。”

唐晓燕：“那就十二块吧，算我倒霉，不过毛巾没得送了。”

唐晓燕收了钱，用袋子把衣服装起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