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耿謦不愿意戴这些繁琐的东西,那她只好悻悻作罢,反正照片什么的宣传也到位了。
“叮当”
听着前厅传来的铃声,耿謦刚准备坐下的动作顿住,
“来客人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话落刚准备坐下休息的耿謦这会儿只能认命的往外走,看着面前腹部中伤的白发男人踉跄的走过来,身上还带着一把枪。
“做你该做的事,别多…唔……”
手腕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她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那把手枪被摆在小木盒里丢在一边。
“小心走火,这里的东西都是救命的。”
“有点虚要补,腹部的伤要止血,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叫位女士过来。”
咔嚓一声手腕被接了回去,白发男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黑白混杂的羽睫低垂,把着他脉搏的手这才松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发男人”发出女人的声音警惕道,耿謦神情淡漠的看着她,对方这才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眸子,一灰一红的异色瞳实属罕见。
“一个学医的陌生人,我只负责看病其他的一概不管。”
耿謦那一盒药膏摆在她面前,转身去前台身后的柜子里抓草药,用的称量工具也是很古老的那种。
“里面有单间,棉签,纱布和消毒水都在里面,自己将药膏涂在伤口上。”
这种即便不需要说她也知道,单间里东西摆放的都很整齐,前台的小盘子里还有一些糖果。
耿謦坐在旁边熬药,沉重瓷器里隐隐冒出淡淡的清香,手里的小扇子轻轻扇着,空洞如明镜的异瞳里倒映着燃烧的火光。
正在她看的专注时,耿謦拿起白布抓着瓷器的把手,将药小心翼翼的倒进碗里,橙色汤药看起来像是小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