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嘴硬的都没好下场

风户京介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患者可能是这个人的私生子,但孩子本身又有病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更何况还是个女儿就更不愿意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

现在的治疗可能是之前和人商量好的,费用什么的估计早就交了,而这样下去香织的病情恶化死了也就更不关他什么事情了。

“遗弃罪起诉或者别的理由联系她的家人,如果对方愿意继续养那就过来交钱,不愿意那就让这孩子留下抵债。”

电话里耿謦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温度,水性笔尖在本子上摩擦发出沙沙声,形似细雨落在树叶上一般,挂断电话后萩原研二看着手上资料咋舌。

“耿謦先生这37度嘴真是比雪碴子还冷,我又想起第一次班长做手术那会儿,他打电话过来也是这么说的。”

依稀记得那会儿高木打电话说话含糊不清,身旁的耿謦直接言简意赅告诉他们去附近的机场拿人造心脏,如果希望伊达航还活着的话就快点过去。

“他那话威胁的意味很浓,当时我还以为是班长被绑架了,结果高木说班长是出了车祸急需那颗心脏救命的。”

松田阵平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走神,期间还伸了个懒腰,耳边是伊达航那爽朗的笑声。

“耿謦先生是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吗?他呢就是嘴比较硬,平常我们去他那看病没被说?”

在场经常被说的就是松田阵平,他倒不是不遵从医嘱被说,而是经过病毒感染后他就出现了后遗症,烧到43度以后松田阵平说自己看见了去世已久的父亲,对方还朝他挥手。

吓得其他四人连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药,可惜没一个是符合症状的药,就算有他可他嗓子疼根本咽不下去,最后是耿謦来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往他嗓子眼里灌在家里制作的特效药。

可把他疼死了,但仅仅半天就见效了,人不仅退烧了嗓子也不疼了,痊愈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一点嗅觉以及短暂性吃什么都是酸的后果,据说后期还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话说回来,阵平你最近有多久没吃药了,感觉最近都没看到你熬药喝了。”

“那些药都已经喝完了,耿謦先生说是药三分毒,这一份喝完了就不用管了。”

闻言松田阵平满不在乎撑着下颚,嘴角尽是嘲讽意味:”只不过要经常备药,毕竟以后每年我都要和这个该死的病毒打两到三次的交道。”

整个办公室里落针可闻,第一次的时候就够吓人的了,以后每年还要再来个两三次,这谁能候的住啊?

“为…为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