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些叫人脸红的记忆,也在瞬间蜂拥而至。
她能清楚记得自己的腰带是怎样被解开,之后那双大手又是怎样顺着腰侧向下挪移,用力抓住她的腰,滚烫的身躯压下来时,那股重量......
老天!她咬着下唇,懊恼地低吟了一声,有些细节,真的不用记得太清晰!
任轻欢本以为太子不会碰她。至少在他还没摸清她的底细之前,又怎可能放心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不躲着她就算不错了,谁又料到他竟会在新婚之夜就要了她,还那么的,嗯,热情......
回想昨晚种种,那交杯酒和甜汤、他的细意温柔与步步紧逼,任轻欢暗叹了口气。
她,并不是他的对手。
幸好太子一早就起床去参加朝会了,她不用在这晨光之下,与他再次“坦诚相对”。
储君迎娶太子妃是大事,即使不是初一、十五沐休,朝会也循例停了一天。但国事要紧,大婚典礼完了,早朝就得如常举行。
他们新婚燕尔,正该是腻歪不已的时候。如果太子是个庸碌无能、不思进取之人,借此跟圣上告上三天假,避不上朝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惜凌承业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否则姨母就没必要把她嫁进东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