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魏雯月,并未就此罢休。她暗中指使几个宫女,变本加厉地折磨魏夫子。
一日,几个宫女聚在魏夫子的宫殿外,交头接耳。
“姐妹们,娘娘吩咐了,可得好好治治这魏夫子,让她知道厉害。”一个年长些的宫女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她之前不是傲得很嘛,仗着陛下宠幸,不把咱放在眼里。”另一个宫女附和道。
她们推搡着走进魏夫子的房间,此时魏夫子正坐在床边,眼神呆滞。
“哟,瞧瞧这落魄样儿。”为首的宫女走上前,一把揪住魏夫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扯起来,“还当自己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魏夫子呢?”
魏夫子惊恐地瞪大双眼,刚要开口求饶,“啪”的一声,一个宫女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打得她嘴角溢血。
“你……你们为何如此狠毒?”魏夫子哭着问道。
“哼,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抢娘娘风头。”宫女们边说边拳打脚踢,魏夫子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打完了,她们还不肯罢休。一个宫女端来一碗散发着恶臭的狗食,捏住魏夫子的下巴,硬生生地往她嘴里塞:“吃啊,这才是你该吃的东西。”魏夫子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她们的力气,被灌下不少狗食,呛得直咳嗽。
到了晚上,魏夫子好不容易爬上床,想要休息片刻,却感觉身上奇痒无比。原来,几个宫女趁她不注意,往她睡觉的被子上放了许多虫子。魏夫子吓得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扑打虫子,可虫子越来越多,她彻底崩溃了。
有一日,魏夫子忽然在庭院中独自起舞,口中哼唱着《诗经·邶风·柏舟》:“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她的歌声如泣如诉,在这寂静的后宫中显得格外悲凉,仿佛是在向这无情的宫廷诉说着自己的冤屈与哀愁。周围的宫女们听到歌声,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在一旁嬉笑,视她如疯子一般。
日子一天天过去,魏夫子彻底疯了。她时而痴痴傻笑,时而对着空气说话,眼神中再无曾经的灵动与才情。曾经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就这样被这深宫中的黑暗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魏雯月,依旧在宫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计划,她深知,在这深宫中,争斗永远不会停止,只有不断巩固自己的地位,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与此同时,魏舒与嬴渠梁之间的矛盾也在持续发酵,嬴虔在远方似乎也感受到了秦宫的风云变幻,他是否会再次卷入这场宫廷纷争,一切都充满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