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成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且癫成这样的女子,他既不愿惹上肃王,也不愿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因为这是大街上,他丢不起这人好吗?
况且这件事儿从头到尾怎么都是他理亏在先。
于是他对着侍卫道。
“给她一千两。”
沈星洛坐地起价。
“那是刚才的价格,现在一千八百两了。”
“因为我的丫头口吐白沫了。”
躺在地上的流云闻言赶紧开始往外吹唾沫。
贺思成:“!!!”
特娘的!谁家的白沫听指令行事啊!
他刚想和她理论几句,但他隐隐觉得自己十有八九说不过她那张癫嘴。
于是怕她继续加价的贺思成赶紧一锤定音。
“给她一千八百两。”
沈星洛喜逐颜开的接过银票并且‘夸’了他一下。
“燕王还真是按图索骥、张冠李戴、恶贯满盈、离经叛道。”
贺思成:“......”
“没人跟你说过成语不是这么乱用的吗?”
沈星洛笑若春花。
“说了,但他没说过我。”
贺思成:“......”
你才疏学浅怎么还很骄傲?
他突然抽了抽嘴角,脑补了一出那人被她气得掐人中的场景。
原来传闻也不一定是假的,至少她是真癫。
被宰了一顿的贺思成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沈星洛却突然恶趣味开口。
“呀,燕王这就走了啊?你别走啊,你应该跑起来!”
贺思成:“......!”
他猛的回头,准备恶狠狠的剜她一眼。
却撞进一抹如春日暖阳般的明媚笑容里。
她粉黛细眉、酒窝凝露,甚是迷人,纤腰束素,仿若罂粟般的美在高傲的笑容下更添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