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榫瞥他,欲要收回手,“不吃?不吃给我。”
“我吃!”
白染也不是看不清形势的人,单看边原的样子,就知道这块黑面包肯定是对方藏起来为数不多的粮食。
就这压榨人的地方,孩子能舍出来给他们分点食物,已经是良心大发了,所以再要求别的,未免有些不识好歹。
对着巴掌大的一点黑面包,白染龇着牙将其分成了两半。
一人一半,差不多也就两口的样子。
蹲在屋外啃完那又干又硬,还发苦发涩的黑面包,白染望着那片密集的居住区连连叹气。
“这跟没吃没啥区别……时哥你说,之前那些新人刚到这儿,都是怎么活的啊?”
时榫没他啃的那么快。
虽然放久了的黑面包不好吃,但为了抵饿,他还是选择细嚼慢咽。
听到白染的话后,时榫想到了离开休息大厅时看到的那群人。
估计,新人都是被束在一起给别人“打工”了吧。
“你想活现在就可以离开。”
边原这时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脸冷漠地说,“这里的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