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一番吵闹呢?何雨柱也不管他们,开始在院子里就烧上纸钱了。
而院里的邻居见何雨柱不理他们,也都回屋了。
“哎呦,我的奶奶呀,孙儿,我还没尽孝呢,你怎么就走了呢?”
秦淮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找关系,想把棒梗留下。
她也想去找何雨柱帮忙,但她也知道何雨柱的家庭住址。
但她觉得盲目上门,会恶了何雨柱,工作的地方,她倒知道,但她不敢去啊。
北平饭店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接待外宾的地方,门口都有持枪站岗的卫兵。
她去找何雨柱,没准都得接受审查,她才不敢去呢。
今天可算是见着人了,一时激动,就走了,过来。
“柱子,是你回来了。”
“啊,秦姐,是你啊。”
“嗯,这不是我家老爷子让我弟弟,去后海找我了吗?我这才得着信,就赶回来了。”
秦淮茹左右一看,就他自己一个人:“那弟妹呢?孩子呢?”
“我媳妇等着孩子放学了,晚上再过来,所以现在就我一个过来了。”
“啊,是这么回事啊,那你也不用哭的太伤心,老太太生前可是最疼你的。”
“我都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啊,这眼泪就往下流啊。”
“老太太这一走,往后这个院啊,我都不一定能回来了。”
“柱子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爹你妈都在这个院里生活,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们现在心中哪有我呀,只有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弟弟了。”
“当初这老家伙为了娶媳妇,都把我支到天津去了。”
“现在这老家伙的心里,哪有我这个儿子呀?”
“柱子弟弟可不能这么说呀,他毕竟是你爹呀。”
“而且老话说的好,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儿女啊。”
“哼,现在谁还讲究那个?这都是四旧,这都是封建主义。”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现在他住的院里,我也不在这儿,我在后海住的也挺好。”
“至于他的家产,愿给谁给谁吧,反正我也不眼馋。”
秦淮茹见这个话题越聊越歪,知道不能再下去了,得聊聊自己儿子棒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