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陈长贵咱们惹不起吗?”长老丰万寿沉沉的问。
想到之前被陈长贵抬臂间,震退的一幕,心有余悸。
那两位长老车翰林和司鼎,则神色难看,沉默不语。
他们也只是听说了一些关于陈长贵和山神庙的消息,将其当作了流言蜚语,并非当回事。
可现下,长老俞蓉打探到的消息,似乎更为准确。
寿县那座山神庙里所供奉的山神老爷,当真有奇异之处,或者真的是所谓的神明。而那个陈长贵是神明的弟子,掌握法宝大杀器,也是不能随便觊觎的。
一时间,他们光听打探到的消息,未见山神显圣以及山神弟子,竟心底发虚。
因为...他们嘴上不说,心底却很明白,他们供奉崇尚的河神老爷,不过是一尊虚假神明,他们靠着对这尊虚假神明的供奉,捞取巨大利益,获取金银,统御巫神院下的信徒。
他们不是没有祈拜过,想一睹河神老爷的尊容,但一代代下来,上百年间,都未能如愿。
甚至于关于河神老爷的神异,也并非是真的,而是来自于他们的杜撰和蒙骗。
包括当初伯古县...一个村子的百姓,不敬不尊河神,羞辱河神像,也是巫神院暗中出手,散播瘟疫,害死了那村庄里的数百村民。
见座下的四位长老,静默不语。
院主祝圣白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眼中透出浓烈的嗔怒之火。
“你们,在想什么?莫非真的怕了那个陈长贵?”
“呵呵...真是糊涂!那陈长贵不过是一介凡人,连武者都不是...靠的不过是那山神提供的法宝罢了,若是没了法宝,他还如何嚣张?”
说到这,祝圣白的话音又是一转,低沉道:“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所谓的山神老爷其实和咱们的河神老爷一样,都是人为刻意捏造出来的...”
“我曾读过一本古籍,其上记载过,说...东荒以北,遥远之地,有个名为“大武”的皇朝,之中便有能够制造幻象,迷惑人心的巫师,名为幻术师。也有能够操纵傀儡,形如木偶一般的傀儡师...”
“以本院主看来,那些见过山神显圣的百姓,大概是中了幻术。而山神老爷驱使神明一说,更是无稽之谈,怕是有傀儡师暗中作怪!”
“至于那些能够激发出不凡威力的法宝,该是机关师之流,所制造出的异宝...要知道那些机关师都喜欢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而且那本古籍上也提到了机关术和机关师的由来,和那名为大武皇朝的神秘之地,大有瓜葛!”
听完院主祝圣白的话。
四位长老眼神交织,眼底闪过惊讶骇异之色,更有许些的贪婪。
“如此说来,山神庙的背后躲藏着...这许些厉害之人。”
“岂不是说,只要我们把他们揪出来,弄死...得到他们的传承,我们巫神院也能够展现出超乎寻常的力量,更能够牢牢把控手底下的信徒,甚至于驱使他们做更多的事。”
长老司鼎越说神色愈发激动,仿佛看到了风光无限,光辉灿烂的未来,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