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咱们就事论事,昨天卓家摆酒席,屋里屋外,哪哪都是人。
你家闺女若有一丝丝不愿意,严知青靠近时,她都会反抗 ,都会呼救,只要她呼救,就会有人进屋去阻止事情发生。对吧?
昨天我们都在场,没有一个听到呼救声。
这说明什么,你们二位心里很清楚。对吧?
就凭这一点,你别说告到县里,你就是告到省里,严知青也是受害者,绝不是你口里的耍流氓。
还有,你们这般咄咄逼人地要钱,我们也有理由怀疑,是你们指使女儿对吕知青图谋不轨,找人往吕知青酒杯里下药。
严知青是替吕知青挡酒,才中招的。”
不就是不讲理吗,胡搅蛮缠,谁还不会?
吕浩然认同地点头,“我觉得顾知青分析得对,我怀疑你们唆使女儿对我图谋不轨。
昨晚有公安的人在,当着公社书记的面,我已经向公安同志报了案。
一会儿,你们一家人随我去趟县公安局,接受公安同志的调查。”
李秀才没想到,他只是来要彩礼钱,反被人指认成凶手,气得跳脚 。
“老子没做过的事,老子不认。你休想往老子头上泼脏水。你欺负了我家兰儿,休想抵赖!”
李秀才手指着一旁的严兴业,“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去找卓队长来评理。
你要敢抵赖,老子舍了这条老命,一把火点了这破屋子,弄死你几个!”
李秀才拉着媳妇往外走,边走边放狠话。
楚明瑛踮着脚往外看,说道:“他不会真的把知青点点了吧?”
李明风瞪向楚明瑛,“今天是楚知青轮值吧?早饭好了吗?”
楚明瑛拍了下额头,“啊!”一声,转头往厨房走去,她只顾着看热闹,把轮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楚明瑛离开后,顾汐童看向严兴业,问道:“严知青,你是怎么想的?真的要娶李水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