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汐童听不明白,郑明远接着解释道。
顾汐童疑问道,“郑叔也来宁县了?”
郑明远看着顾汐童,说道,“是,我爸过来出差,知道你在宁县,我就求我爸带我一起 。”
顾汐童了然, 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明远,说道:“原来是这样。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看我?
咱们之间那点情谊,好像到不了你来看我的地步。”
郑明远的目光一直落在顾汐童脸上,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有些心慌,童童好像变了。
上辈子,从始至终,她对他极其信赖。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她长大了是要嫁给他的。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她很尊重他,从不反驳他。
更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童童,你这是什么话?咱俩有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来看你,不是应该的吗?”
顾汐童扯了扯嘴角,冷笑一下,说道,“婚约?不过是双方长辈的一句玩笑而已。这不是你说的话吗?怎么?你忘记了?”
“童童,长辈订下的婚约,怎么可能是玩笑?”郑明远赔着笑说道。
顾汐童沉着脸说道:“在你和白冰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就当婚约不存在了。”
郑明远急了,“童童,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我承认,我之前与白冰走得有些近了,没有注意好分寸,让你误会了。
但我跟她清清白白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顾汐童扯了扯嘴角,嘲讽地笑一下,“是吗?你们之间当真什么也没发生?
今年三月十六那天,白冰的生日,你先陪她去友谊商店买礼物。
后陪她去饭店吃饭,再送她回家,你们在外腻歪了一天。
分开时还依依不舍,躲在墙角亲得难舍难分,这叫清清白白?
郑明远震惊,难堪又恼怒地责备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
顾汐童嗤笑,“跟踪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是你俩为了恶心我,选在我睡觉的柴房外表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