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
“你还好吗,我来看你了。”
陈家驹问道。
“陈...陈sir,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你先回去吧。”
卫生间里传来方奕威含糊不清的嗓音。
“不行。”
陈家驹拒绝了。
“来都来了,不见你一面我可放心不下。”
“以前在国际刑警总部的时候你跟着彭文山做事,我和他又是好兄弟,当然要关照你咯。”
方奕威心里一紧。
“陈sir。”
“我真的没事,你千万别跟彭sir讲。”他的小脸更红了。
“放心,我不会跟他讲的。”陈家驹保证道。
彭文山嘴角含笑,还朝勇探挑起大拇指。
方奕威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下来,然后下面也通畅了,又过了一会,马桶冲水的哗啦啦声响起。
咔嚓。
卫生间房门打开。
方奕威手里拿着收纳盒,抬头就看见彭文山正站在自己面前。
“彭...sir?”
他脸色发青,神色慌张地问好,接着臊眉耷眼地把头垂了下去。
“嘿嘿。”
彭文山咧开嘴刚想调笑两句,突然察觉到方奕威的小脸红的快要渗血了。
哎!
做长官的,不好再往小弟的伤口上撒盐啦,该有的形象还是要保持的,可惜少了很多乐趣。
他遗憾地咂咂嘴,
“阿威。”
“我和陈sir正吃饭呢,听说你出事以后马上就赶过来了,怎么样,都解决了吗?”
他往收纳盒上瞟了一眼。
“解决了。”方奕威轻声道。
“那就好。”
陈家驹有样学样地关心道:“最重要的是人没事,阿威,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跟彭文山说的。”
当然不用说呀,人家都看到了!
方奕威咬牙,“谢谢陈sir的好意。”
“别站着。”
彭文山指了指床,“你是病人,去床上躺好。”
方奕威感激地看着长官,心里暖呼呼的,他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家伙一瘸一拐、艰难地挪到床上。
彭文山帮他掀开被子,陈家驹则去屋外把警员叫进来取走收纳盒。
咚咚。
一个扎着短马尾、容貌靓丽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朝彭文山笑了笑,很自然地接过被子服侍方奕威斜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