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不愧是勇探。
他真的有一颗大心脏,彭文山说是疯子的错,他马上认同并催促着对方去抓贼。
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可做不到。
他们很难面对自己的失败,总是会瞎想、自责、愧疚,但勇探没有。
这一点让彭文山非常满意。
他上下打量着对方健硕的身材,轻轻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陈家驹瞪圆了双眼,不甘心地问道:“抓人还要分时候吗,要不要找个大师算个良辰吉日?”
“不用。”
彭文山笑道:“至少等你穿好衣服,当然,如果你坚持穿着短裤出去的话我也不反对。”
“家驹,身材不错哦。”
陈家驹愣在原地,马上明白烟仔文又在捉弄人了,这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你能不能正经点呀!
他在心里怒吼,随即又莫名地感到一阵心安,烟仔文放松的态度让他觉得很安稳。
“我衣服呢?”
陈家驹在床上和橱柜里翻了翻,没到找衣服,反倒是因为身体的活动导致背后渗出了更多的血渍。
但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彭文山眯了眯眼。
他知道陈家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得那么轻松,但是没关系,抓到疑犯后就真的轻松了。
“别找了,仓库爆炸,你原来那身衣服上全是粉尘,应该被护士丢掉了。”
“阿杰。”
他提高嗓音冲着房门喊了一声。
“文哥?”
宋子杰推开房门询问,目光却放在了陈家驹的身上,“陈sir,你没事吧?”
“我没事。”
陈家昂首挺胸,只是身上的绷带和短裤缺乏说服力。
“去买套新衣服。”彭文山吩咐道。
“知道了。”
宋子杰的目光在陈家驹的身上溜了一圈后关门走人。
西区警署。
“陈sir?”
刚刚走进大厅,值班的军装警就看到了本该待在医院里养伤的陈家驹。
“你没事吧,你怎么出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