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半天,倒霉崔得亚说道:“既然如此,常助理估个价吧,我们双方都回去研究一下能不能合作。”
“交货周期呢?”常江问道。
“16个月!”本来是18个月,被大宙公司浪费了两个月。
“这么急啊,那得加钱!如果是24个月的交货周期105亿,你这笔订单得加班加点的干,一口价110亿。”
“那不可能,这个价太高了。”老崔差点跳高。
“华腾做生意从来都是合作共赢,这个价已是我们能给出的最低限度,崔社长回去考虑一下吧,不过尽量快点,国际造船业的价格普遍在疯涨。而且你们这笔订单时间紧迫,每耽误一天,都可能面临更高的成本。”
倒霉崔得亚社长带人离开,脚下踉跄差点摔倒,还好手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亏死了、亏死了……”倒霉崔得亚后悔当这个社长了。
船用钢材亏了七十亿,这笔订单按照华腾的报价亏损五十亿,整个大宙集团才价值四百多亿,船厂才价值不到两百亿,这两笔订单亏去四分之一的大宙集团,亏掉一半的造船厂。
“不行,这个责任不能由我来承担,要找就找老朴社长去,我得回集团,向集团社长汇报,让总社长来定夺吧!”
然而,即便是病倒退居二线的老朴社长也背不起这个锅,钢材上涨是不可抗力并不是他的责任。只有莎拉的这十条船的订单老社长有部分责任,实际上让造船厂陷入困境的,主要还是那突如其来的钢材涨价风暴。
这次事件也提醒了四个兽,船厂这样的重资产、长周期的行业,其运营之复杂,风险之高,远超他们的想象。任何一个环节的物资价格波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对利润造成巨大冲击。
几个兽研究之后给船厂成立保值业务部,不管是套期保值,还是期现对冲,必须有专人负责,直接对几位船厂老总汇报。这个业务暂时还没有人能做,船厂重新招聘金融人才到魔都的华腾金融投资公司学习培训。
崔得亚连夜飞回南棒与总社长面谈,总社长也惊了。
“如果这笔订单我们不能交付,需要赔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