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告知。第二个忙,麻烦将剑鞘给我。”沈笑见刺客有些迟疑,继续笑眯眯地道:“阁下乃是剑客,应该知道剑和鞘不能分开,就像两口子如果分开了还叫什么两口子,所以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既然没有了剑,不如将剑鞘也一柄给了在下吧。”
这也叫逻辑,是狗屁土匪逻辑。把人的东西抢了说的好像对方是个小心眼一样。刺客气的差不多吐血。
“不给?没事,那我问你个问题可以不?不问你们的秘密,放心。”沈笑见刺客正在那儿,便转身抱起身边的冰儿,手轻轻的在冰儿背上摸了摸,又道。
其实沈笑这纯粹是和刺客开开玩笑,他完全用不着如此。但见刺客并没有急着出手刺杀他,而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半天,知道刺客并非一定要杀了自己,这才不愿意再出手袭杀这位刺客。
刺客,也是一种身份,一种活着的方式而已,虽然这种活着的方式是剥夺他人活着的权利为代价,但终究是人。
“你是来杀我的?”
“是”
“失败了?”
“是”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被杀或逃命。”
“你认为我能杀你吗?比如现在我尽全力的话。”
“能,当然我不会束手就擒。”
“我就问能不能杀了你?我再加上冰儿。她的能力以你的眼光不会看不出?”
“能。”
“你死了后,你身上的东西是不是会被我取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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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这么认为,现在你已经死了,而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我的。”
“杀了我,还会有人来杀你,直到你被杀。”
“别扯远,那是以后的事。我问的是现在,回答我刚才的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