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你是想说,瓦里斯自始至终都属于他们那一伙儿吗?”
刘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以这么理解吧。这些家伙心怀叵测,妄图搅乱整个维斯特洛的局势。再加上你父亲自从遭受囚禁之苦后,性格变得愈发多疑猜忌。于是乎,瓦里斯便趁机向他传递了许多亦真亦假的情报,企图离间他与雷加之间的亲密关系。只可惜啊,他们玩脱了,反而弄巧成拙。雷加竟然因为真挚的爱情,毅然决然地选择与莱安娜一同私奔而去。更糟糕的是,您的父亲陷入了癫狂状态,竟然一怒之下杀了瑞卡德公爵。这一举动犹如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内战的熊熊烈火,直接导致四大守护贵族纷纷倒戈反叛。至此,王国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内战之中。而那些原本虎视眈眈的黑火遗族们,由于自身实力尚未成熟到足以介入这场纷争的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从指尖溜走。当他们终于回过神来之时,劳勃已然成功篡夺王位。要知道,瓦里斯身为历经两代王朝的情报总管,其手中所掌握的权力与渠道,拥有充足的时间去将雷加之子暗中掉包并护送离开君临城这一计划,但是为了计划的隐秘性,他留下了伊莉丝公主和她的女儿在红堡里等死。”
丹妮莉丝不禁心生疑惑,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后来为何伊利里欧还愿意收留我和韦赛利昂呢?”
刘远稍作思索,而后答道:“或许是因为他们察觉到劳勃实在是太能打了,不仅成功实现了七国的大一统,更是迅速地平息了铁群岛的叛乱风波。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那帮家伙自知毫无胜算可言,亦或是他们精心挑选的那位傀儡遭遇了某种变故。于是乎,这群人决定暂且隐匿起来,静待时机。待到威廉·戴瑞爵士离世之后,那些人便认为你和韦赛里斯已失去可利用之处,所以你俩才会沦落到流落街头这般凄惨境地。与此同时,琼恩·克林顿化名为格里芬投身于黄金团之中,而年幼的伊耿则化身为小格里芬,始终受到他的悉心照料,陪伴在其身旁。”
丹妮莉丝听着这段过往经历,感慨万分地说道:“那确实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啊!想当年,韦赛里斯总是背着我,不辞辛劳地奔走于各地,登门拜访那些富商和贵族们,苦苦哀求他们给予援助。然而,那些家伙仅仅只是对我们家族的传奇经历以及母亲遗留下来的珍贵珠宝充满好奇罢了,就连我的兄长都迫不得已将母亲留存于世的那顶璀璨王冠拿去变卖掉了。此后,我们又跟随船只漂泊至里斯与泰洛西等地,但始终未曾遇到任何一个甘愿向我们伸出援手之人。说实话,我们兄妹二人竟然还能平平安安地成长至今,着实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啊!”
刘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缓声道:“那么依你之见,伊利里欧为何会如此突兀地决定收留你们呢?”
“事到如今仔细想来,确实颇为蹊跷。”丹妮莉丝若有所思地剖析着,“或许他们获取到了某些关键情报,从而认定自己再度拥有了插手维斯特洛大陆事务的契机。为了笼络像您这般实力超群、声名显赫的大军阀,便精心策划出这场所谓的相亲之事?让我成为其中的纽带,将您与他们紧密相连?”
刘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所言极是,想必瓦里斯定然是察觉到了,劳勃国王膝下的那三名子女存在诸多疑点。他料定维斯特洛必将陷入一场激烈的内战之中,而毫无背景可言的韦赛里斯恰恰正是他们寻觅的旗帜。至于当时的你嘛,则不过是被当作一枚用以拉拢同盟势力的重要砝码罢了。”
丹妮莉丝眉头紧蹙,满脸狐疑地问道:“难道又是那个阴险狡诈的瓦里斯在背后挑起事端,引发七国之间的混乱和战火吗?”
刘远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事实恰好与之相反,瓦里斯曾竭尽全力试图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那时的局势可谓错综复杂,一群自命不凡、妄图篡夺权力的人肆意妄为,再加上一系列机缘巧合,最终导致维斯特洛大陆陷入了内战的泥潭之中。随着战事愈演愈烈,各方势力皆遭受重创。而当黑水河之战结束后,蛰伏已久的黑火遗族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便开始唆使韦赛里斯出兵参战。与此同时,身处君临城的瓦里斯也没闲着,他精心策划了一连串事件,旨在分散红堡方面的注意力,从而使其无暇顾及其他地方的动态。”
丹妮莉丝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追问道:“如此说来,关于瓦里斯杀害梅斯·提利尔公爵的传闻竟然是确有其事?”
刘远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没错,这的确是千真万确之事。据我们派出去的密探所传回的情报显示,瓦里斯为此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啊!就连他自己的一只眼睛,都被对方临死前的反击硬生生地抠了出来。”
丹妮莉丝愈发困惑不解,继续追问:“那他究竟为何要这样做呢?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他痛下杀手?”
刘远:“为了除掉红堡最后的支柱,顺便割裂君临与高庭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为了除掉我,当时我率领军队剿灭贝勒大圣堂,瓦里斯派人在君临的地下去引燃那里的野火。还是你父亲当初准备同归于尽留下的,数量很多,足以烧毁半座城市。但是我提前找到了储存野火的地窖,瓦里斯派来点火的小小鸟也被抓起来了。对了,长城上打异鬼的野火就是从这儿来的。”
丹妮莉丝眉头紧蹙:“你们之间有恩怨吗?他为何要除掉你,甚至不惜拉上半个君临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