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和身后的侍女们听得眼睛都直了。
餐桌上,两人在碟子里将各种花式的面食排兵布阵,边玩边吃,时不时偷袭、反击,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嬷嬷侍女们全程忍笑,直到这两位小祖宗下桌。
临时分开,宫远徵从新得的零食荷包里,摸出块奶香硬米糕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向郑昭昭报备:“我回去打理一下我种的药草再来寻你。”
郑昭昭也打开自己的荷包,含了一块,也是含糊不清地回应:“我要去书房练字,超过半个时辰,你来了就去琴室找我。”
她还伸手撸了把宫远徵氅衣袖子上的棕灰色毛毛,叮嘱:“等会儿你把这大衣服交给门厅的侍女,让她们帮你打理一下。看,雪化在上头了,毛毛都打结了。”
“好,我记住了。”】
大荧幕外,雪宫二人组在怀疑人生。
关于冰雪的游戏那么多,为什么他们一个都没玩过?
他们守着雪山、莲池几十年,仿佛守了个寂寞?
花公子狐疑地看看雪公子,又看看雪重子,就差没直接问:到底谁才是在雪宫住了几十年的人啊?
宫紫商、宫唤羽、花长老、渐渐放下龃龉的雪长老和前无锋们,都不知不觉看得一脸姨母笑。
多有爱的一对……小情侣?
不不不,这就是两只美貌猫猫凑在了一起,活泼又可爱,萌力爆表。
特别是他们两个一起伸手去接伞外的雪花时,那微微仰起的小脸天真又无辜,眼神干净得让人心颤。
花公子轻轻用手指戳了下花长老的手臂,在老父亲不耐烦的眼神里,用手挡住嘴,压低声音道:“爹,想想办法,等回去了就把徵公子弄回花宫养呗。他就算解了毒,身体也一定很虚。花宫四季如春,温暖宜人,正适合疗养啊。”
剩下的话不用说,花长老已然明了。
有了一只美貌猫猫,还怕引不来另外那只吗?
不知道后世有以吸猫续命的猫奴存在的老人家,眼睛一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点头:“言之有理。”
父子二人相视而笑,贼兮兮的。
宫尚角压根想不到,影片还剩大半,宫门里已经有一群人在暗戳戳计划着回去跟他抢弟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