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宫尚角和宫远徵,单说宫子羽。
你算计逼死人家的母亲,又怕他长大后知道内情找你报仇。十年前故意做出忧心忡忡的样子,引导老执刃对他严加管教,转头你却对他百般宠溺,凡事顺着他来。让他更加畏惧父亲,亲近你,生生把人养废……
我其实挺好奇,你自兰夫人去世后,将老执刃为兰夫人栽种的兰花放在自己屋里,每隔几个月就用剪刀,一剪一剪剪去那些长势旺盛的叶子时,你心里真的是在怀念兰夫人,而不是在暗自得意吗?”
章雪鸣把台词说完,朝观众席拱拱手,消失不见。
下一秒,她出现在沙发区。
宫远徵显然已经发现这里的情形,别人无法看见,他可以在这片区域里自由活动。
他没有坐在沙发上等待,而是站在先前章雪鸣消失的地方旁边。
章雪鸣一现身,他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了章雪鸣一下,又飞快放手逃回沙发上坐好。
宫远徵头低得下巴都快抵到胸膛,脸蛋红成了番茄,左手握着右手,浑身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章雪鸣暗暗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庆幸自己没有条件反射把人一巴掌扇倒。
见宫远徵难得大胆一回,此刻又羞怯得不行,她忍住笑,若无其事地回原位坐下,伸出左手晃一晃:“还要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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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立时精神一振,飞快偷瞄她一眼,一把抓住她的左手,努力克制着激动和害羞,与她十指相扣,嘴角压都压不住。
章雪鸣本以为他会问关于那些台词的事。
宫远徵却没有半点想要探知的意思,低声催促她把内力覆盖到他身上。等感觉到被她的内力包裹住了,才放心地问她:“昭昭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原来他趁刚才的空当,摸索出了操控食物的窍门,迫不及待想展示给章雪鸣看了。
章雪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