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昭昭还因此累到脱力。
哥哥却觉得那个世界中的宫尚角做的这笔生意还不够划算?
想到此处,宫远徵只觉得一颗心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不断地下沉着。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书上看到过的一个词语——“商人逐利”。
是啊,商人总是绞尽脑汁地追逐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这本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性和特质。
宫远徵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倘若有朝一日,昭昭真的大大方方地上门来提亲,作为宫门执刃的哥哥,又会向昭昭提出怎样苛刻的条件,或者索要何种高昂的代价,才肯点头应允他们二人之间的亲事呢?
更甚者,哥哥是否会准许他跟随昭昭一同离开宫门?
一时间,无数个念头在宫远徵的脑海中盘旋交织,令他感到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金复带人将打络子用的各色粗线送来,郑昭昭一边和宫尚角兄弟俩说着话,一边开始挑选彩线。
宫远徵马上提要求:“昭昭能给我打个老虎络子吗?要你给哥哥打的那种。”
宫尚角吓了一跳,赶忙打岔。
郑昭昭疑惑地看看这兄弟两个,低头回忆了一会儿,才抬眼一瞥严肃脸的宫尚角,似笑非笑地应了声好,又跟宫远徵说:“那都是多早以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怎么打了。你问哥哥借来给我做个照样?”
“诶,可我瞧着那络子挺新的……”宫远徵咕哝。
宫尚角只能把袖袋里的老虎络子拿出来放在茶案上:“这个装小东西不容易漏掉,我才从箱子底下翻出来用的。不然谁用这个?又不是小孩子。”
郑昭昭撇撇嘴:“哦,原来哥哥是嫌孩子气才不肯戴出来。那没办法,谁让我年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