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茶室内传来宫远徵不甘的声音:“郑昭昭,你等着!下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输了!”】
宫尚角飞快举起宽大的袖子盖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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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遗憾地闭上了刚张开的嘴,移开了视线。
沙发区里,宫远徵看到那个宫二收到的第一张纸条上的内容时,心底还汩汩往外冒酸水。
等那个宫二被一团彩线折腾得沉稳矜贵不再,他就酸不起来了,还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他觉得有必要引以为戒,想了想,小声跟章雪鸣说:“昭昭,以后我要是惹你不高兴,你就直接揍我吧。别像整我哥那样整我,不、不然……我会哭的,真的。”
章雪鸣被逗笑了。
仗着谁也看不见,她抬手用手背蹭了蹭宫远徵的侧脸,又蹭了蹭他的下颌,轻声笑道:“放心,你真惹我不高兴了,我不揍你,也不对你恶作剧。”
宫远徵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那、那你会做什么?”
“亲你。”
“啊?”
“亲晕你。”
“……哦。”宫远徵只觉耳朵发烫,白皙的脸上又漫上了红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故意找事惹她不高兴了。
沙发区外,宫紫商叹为观止:“宫二宫三不愧是兄弟,男人那可怕的胜负欲哟。”
话音刚落,她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宫二是这么学会打络子的……昭昭整治人可真有一套。”
雪公子却满眼艳羡:“等郑姑娘来了,我要拿我和大雪种的雪莲,去跟她换一本那个册子来学。我也想给大雪和我自己打那种好看的小动物络子戴。”
花公子忙道:“算我一个。”
花长老一瞪眼,刚想呵斥他胡闹,就听花公子说道——
“我想给我爹打个双飞燕的络子,我娘给我爹打的那个十多年前就坏掉了。我爹这些年都不肯戴别的络子,腰间空空的,我瞧着怪不得劲的。”
花长老喉头一哽,垂下了眼帘。
算了算了,郑昭昭说得对,技艺无分男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