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筑吹灯该不会是幻想着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才笑得这么恶心的吧?一副高兴得快要直接暴毙的样子,他该不会还觉得他老当益壮吧?
嘉应慈悲为怀,并不觉得所有的老年人都适合进行激烈的运动,因为马上风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就得不偿失了。
嘉应断断不愿看到老男人自我为难,如同没壳的王八垫桌角——硬撑,他很想对其进行物理超度。
嘉应将洁白的袖子抬到鼻子前,挥了挥。
月慕山一直在等待嘉应一声令下的攻击信号,留意到他的动作,用力咬住后槽牙,“嘉应上师,空气中有毒气吗?”
荆追和筑吹灯还打算毒死他这位叶晓曼真正的心上人吗?!
“非也。”嘉应面无表情地道:“老人味熏鼻。”
嘉应与月慕山利益一致,空前团结,抱着要让老男人暴毙的决心,互望一眼,准备发动攻击。
叶晓曼的生死存亡只在今晚,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来到婚礼现场后,趁着将筑吹灯和荆追牵下轿子的空隙,偷偷往台下看。
场下人头汹涌,来了好多人,饕餮兽几乎将她收揽到的手下全请来了。
台下有两处风景最特殊。
一处是有几十张桌子坐满了稻草人,这是饕餮兽捏的幻象,落在筑吹灯和荆追眼中,就是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来参加婚礼了,好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
另一处就是月慕山和嘉应的主桌了。
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简直要把她身上烧出个洞。
她第一次觉得翻车是多么美好的事。
他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看嘉应嫉妒得阴暗爬行,好哇。
瞧月慕山委屈得快小猫落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