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在被子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叉腰大声说:“瑟瑟什么时候都可以,命没了可就啥都玩完了。”
荆追回答:“有我在,你死不了。”
老板的保证很有信服力,但叶晓曼亲眼看到他和筑吹灯被饕餮兽耍得差点失去所有,她信他个鬼,“拜托你们快清醒过来吧,再晚了真的来不及……”
叶晓曼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能让她突然之间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无非是因为美男们开始上演除衣秀了。
不似月慕山的青涩单薄,不似萧楚竞、司空情的正当青年芳华正茂,不似姬文逸、嘉应的金枝玉叶完美像艺术品,老男人组的优越,是历经岁月的锤炼,大自然里自然形成的宝藏,如同老酒深埋地底历久弥香,每一口都充满故事感,男不醉人人自醉。
荆追拿下了他的面具,满头银发随着头颅摆动的动作,发带脱落,如同月光披在双肩。
他一步步地朝她的床前走来。
动作大起大落,先是扯开腰带,随手扔在地上,在面具的旁边。双手抓着衣襟,一左一右打开,完美得令人赞叹的胸肌大大方方地邀请世界围观。
魔族爱穿方便行动的窄袖衣,衣服的层数屈指可数,黑衣的下一层立即是打底的白衣,黑袍先与地板接触,白衣嘛,边走边解除。
胸腹、心口、后背,长短不一的战损的伤痕,记载着累累的功勋。
叶晓曼安静了,眼神变得笔直。
筑吹灯早就站在她跟前。
比起荆追的由远而近,这位是近在咫尺。
筑吹灯是连健身房教练也嫉妒的健美身材,典型的体育生,黑皮,肌肉大,量大管饱,力量感惊人,肌肉表面、手臂、手背有显眼的青筋。
让人想到了狂野、生命力旺盛、狂放不羁等等溢美之词。
叶晓曼觉得叔这号壮汉,纯属让人望而生畏了。
各种意义上的望而生畏。
筑吹灯的身上也有伤疤,数量上没荆追多,但恰恰好彰显了猛勇的气概。
叔的衣服不少,但叔手速快。
叶晓曼的心境平和了,脸上开始出现谜之微笑。
她忽然觉得,筑吹灯说的对,不差那么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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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死不死的,只要人还没死成就不一定会死,如果死的概率很大了,那不如享受完再死。
曼姐就是突然累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很需要一个广阔的胸膛倚靠。
磨刀不误砍柴工,马儿吃饱了才能跑快路,她真的很需要充完电再出去打架,这样胜算也大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