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孟母附和出声,“我家男人每日上河村清远县两头跑,累都累得够呛,连吃饭都是在马车上对付,咋可能有时间干这些不着调的事情!大家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呐。”
村里人闻声,话头齐齐一顿。
好像,这话听着也在理。
连饭都没时间吃的人,哪里还有那么多功夫去作妖。
孟福捂着裤裆觑一眼苏婳,鼻孔喷出一声冷嗤,“呵!村长莫不是因为和苏婳一家同宗,便胡乱往我们孟家头上扣屎盆子……”
“你这说的什么话!”苏成德气得脸色一黑。
自打孟家发迹以来,一家人向来没把他们上河村村人放在眼里。
便是对他这个村长的态度,也远不如从前。
“你孟家忙不忙的又能说明什么呢?”苏大虎抬步上前,抬手指向角落里的王二狗三人。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王二狗三人入室抢劫被我们抓住,用的迷烟、窗面的纸洞都在,他们亲口承认是你孟家指使他来抢劫。”
苏二虎冷笑,“现在知道装缩头乌龟了,早干嘛去了?”
苏三虎恨恨握拳,“我看这全是一窝黑心狼,分明就是想让王二狗当这冤大头,一个人替他担了这责……”
王二狗被打得眼前一直冒星星,听到孟永富的话还没反应过来。
如今,苏家三兄弟的话倒是令他脑门一阵清明,连忙从胸口掏出一个碎银子,“孟叔,这二两银可是你傍晚时候给我的,说是要我去孟家给你偷东西,你可不能不认账啊。”
他自小偷鸡摸狗惯了。
自是清楚这主犯和从犯的区别。
要是孟永富不认账,他不就成今日偷老苏家的主犯了?
不,不是偷,苏家那个死丫头早给他定成了‘抢劫’,那他岂不是得将牢底给坐穿?
他还娶婆娘没生娃呢,这次要真进去了,待出来的时候说不定都七老八十了。
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孟永富接过碎银子瞧两眼,大笑出声,“上河村谁人不知,二狗子自小是个偷鸡摸狗的,如今自个儿犯了事就拿一块碎银子还来找我背锅,岂不是笑话?”
“我找你背锅?”王二狗一激动,支棱一下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