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洪亮,老苏家前院一众正在那埋头干饭,听得这话无一不停了一瞬。
覃玉成更是差点一口鸡汤呛出鼻腔,“阿财,我咋觉得我听到福叔的声音了?没听错吧!”
阿财嘴里咔嚓嚼着香辣鸡爪,含糊道:“人有相似,声有相像,老爷这几日净在县衙忙活土匪窝的事,福叔定然在身旁伺候,不可能来上河村的。”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少年点点头。
今日来上河村他是同娘报备过的,只是爹那儿他没来得及说。
一来老爹忙,二来,他每每出去一次,回去后的功课都是得加倍的。
苏婳转头看了眼院门口,主桌摆院子最里头,往外瞧却是只能瞧得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头。
被问到的老刘头有些愣,眼前的男人他从未见过,后头那位瞧着年纪不大,却是威严天成,他有些摸不清楚二人找苏婳的来意,一时抿着嘴没吭声。
与老刘头同桌吃席的张老三,正要站起身去夹对面的羊腿肉,不经意瞥了眼门口,眼睛一下瞪得楞圆。
“我滴亲娘啊,县,县县令爷,这这这……这是县令爷来了啊!”
张老三话没说完,已经捧着饭碗噗通一声跪地上,不伦不类行了礼,“草民拜见县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