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筝抱着酒瓶,似笑非笑看男人一眼,“与其担心婳儿,不如好好花时间想想,你儿子的九阴傀儡蛊究竟是从哪儿来?
这一次命大侥幸逃过一劫,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这个好运气了。”
覃县令脚步一顿,眸中掠过几许深思,“姑娘这话的意思,覃某没太听明白。”
他确实要揪出害玉成的黑手来,不过今日事发突然,在衙门听得儿子出事后,火急火燎赶回,到现在可谓是连口气都没好好喘。
应弦先前说是柳家,可柳家兄妹,一人张扬跋扈,一人心思深沉,却都不是什么愚笨之徒,不可能为一个春带彩当场对玉成发作。
不然,就相当于直接将把柄送他们覃家手上。
而且,阿筝姑娘说过,这九阴傀儡蛊会让中蛊之人沦为一个傀儡,也就是说,背后之人是想控制玉成为他们办事。
阿筝见他眸色明明灭灭,低低笑出了声,“这九阴傀儡蛊不同于一般蛊虫,非亲近接触的情况很难种下。
那小丫头刚不是说,她们晌午和这位魏姑娘一道用膳么,从晌午到现在,好巧不巧,正好三个时辰呢。”
“姑娘的意思是,这蛊是我外甥女给玉成种的!?这怎么可能……”覃县令惊呼出声,只觉得荒唐至极。
对于魏蒹葭出手对付婳儿,他不需去同城西土地庙的乞丐对峙,都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