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郑家那些人一样,一个个地通通该死,你赶紧去死啊……”
“放肆!”青黛冷喝一声,宽袖一扬,一个小石子径直往男人嘴巴打去。
“你嘴里再这么不干不净,我不介意在你去县衙之前,将你这张嘴给撕了。”
孟永富避之不及,待反应过来时,两颗门牙已经混着血掉在地上。
男人癫狂之色一顿,随即满目憎恨,“哪来的死丫头,你竟敢打我,我待会去县衙就要告你,我要让你蹲大牢,一直蹲到死为止……”
村民们瞧着他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孟福则是急得满头冷汗。
连忙将人扯住,“爹,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东西的时候啊,你快跟官差大人说啊,你杀郑家人的事,我完全不知情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坐牢啊……”
被这么一打岔,孟永富又冷静了几分,可看着眼前只顾自己的儿子,心中忽地生出一股悲哀。
他十七年疼宠着长大的人,竟是这么一个德行!
到了要命的关头,对他这个当爹的没一丝担心牵挂,一心只想着自己会不会坐牢。
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有个万一,就真的断子绝孙,死后连个收尸上香的人都没有了。
男人只得咬咬牙,冲徐衙役哀求道:“官爷,郑家夫妇的事是我一手为之,我儿子对此毫不知情,您把他放了行不行?”
徐衙役压压手,“不必再说,究竟有关还是没关,不是你们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说了算,一切都得等县太爷查清后再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