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不是亲眼所见,这哪里敢信……”
覃县令同衙役们虽没吱声,可握称的手无一不是在颤抖,报数的声音更是因激动带着颤音。
“第二筐红薯,二百二十五斤!”
“第三筐红薯,二百三十五斤!!”
“………………”
“第六筐红薯,二百五十六斤!!!”
男人念到最后,鼻腔酸涩,眼眶通红,滚烫的热泪从眼窝滚出,嘴唇嗫嚅半晌,才终是找回自己的声音,“足足一千四百六十斤,一千四百六十斤红薯啊!
这还是如此干旱天气下的产量,若是风调雨顺的年头,不知是何等巨产?
清水县有此神物,县下子民何愁无粮饱腹、无衣可穿!清水县有乐安县主,实乃清水之福,百姓之幸啊,乐安县主,是清水上下贵人啊。”
说到最后,双膝一弯,冲苏婳直挺挺跪了下去。
这一跪,衙役们齐齐跟着跪下。
一众百姓哗啦啦全部跪下,呼喊声沙哑而激烈。
“乐安县主,清水之福,百姓之幸!”
“乐安县主,清水之福,百姓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