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职的劳动价值是多少,你们明白了吗?”
渣夫在心里打算盘,所以不声不响。
倒是贾蝴蝶,万般地不服气。
“哼!你把你自己说得了不起啊!”
“温蓝,你是女的,女的就是低人一等,要伺候男家!还想要钱?”
“服务员,加水!”
贾蝴蝶花钱买了一杯红茶,她要把酒店大堂的开水喝个够本。
“贾女士,抛开我和你岌岌可危也即将到期的婆媳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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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温蓝不打算给她留面子了。
“你什么?”
贾蝴蝶灌了一肚子开水,口水充足。
“我真以你为耻!”
“我真以和你同为女性为耻!”
“我真以和你这种不懂自爱也无自尊的女性曾同住一个屋檐下为耻!”
前两句,贾蝴蝶懂了。
这最后一句,贾蝴蝶一时半会绕不过弯。
但她再没文化也听得出来,温蓝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农农,你快帮我骂她呀!”
贾蝴蝶邀请儿子出马。
可是这个大渣夫宋忆农正在心里加减乘除,哪有空帮他妈吵架。
“温蓝,我承认你的劳动价值。”
宋忆农觉得给温蓝保姆费不划算。
可不是吗?他省了这么多年的保姆费,把温蓝当成全能保姆那么用着。
现在却要一次性拿出来这笔钱,那他不是得不偿失?
“好,那你就转账12万,婚后共同收入我们平分。”
温蓝说到做到,干脆得很。
“上次在派出所给你的60万,能不能抵充?”
宋忆农小心翼翼地问她。
渣夫此举,也在温蓝预算之内。
“你是说,上次你爸妈动手打我的赔偿款?”
“对,对。”
宋忆农陪着笑脸。
“可以抵充!但是我有条件。”
温蓝马上应允,足足60万,连个磕巴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