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认为时安夏是为了利用自己办事,才拿锦绣的行踪诓他。
可锦绣真真切切来到了他的身边!
申思远转身回去,盯着岑鸢,指着时安夏,“她,她,她……”
岑鸢站起身,将申思远送出屋外,低声道,“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自己琢磨去。另外,我这里头还空置着一个院子,你和你媳妇儿搬过来住。这样你媳妇儿有伴,你也不用来回跑。”
申思远目瞪口呆,“你是怎么把请我来给你家当府医不给银子,说得对我恩惠很大一样?”
岑鸢这会可笑不出来,“你真要银子,我也给。总之……”
“算了,我又不是没见过银子。”申思远挥了挥手,“我这就搬家去,院子收拾出来了吗?”
“马上安排人收拾,你有丫头婆子们要带来吗?”
“没有,我孤家寡人一个,绣绣没来前,我都住在太医院里。现在绣绣来了,我还没来得及置办宅子。”
岑鸢道,“也别置办了,先搬过来住。什么时候把我夫人治好了,不止放你走人,还送你一栋宅子。”
“咦,驸马爷,您要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啊。我就喜欢您这号有钱大方,说话还算话的……侍候的丫头您给安排吗?”
“安!你把我家里这老的,小的全治好,要多少丫头侍候你媳妇儿都不是事儿。”
申大夫笑,“驸马爷,您家这……老的老,小的小,全是棘手之症。嘿嘿,没我不行!”
岑鸢睨他一眼,“是,没你不行。”说完,便对北茴吩咐下去,“把咱们府上最里头空着的那进院子收拾出来,好好打扫一下,调配些人手过去侍候。”
申大夫瞧着高兴,干劲十足,“我这就进宫去找典籍。”
明德帝从屋里出来,“等着,朕和你一路。”
齐公公暗自腹诽,造孽,这八字不和啊。每次都蹭不上这顿饭。
申思远却吓得一抖,“不不不……微臣自己进宫即可。”
明德帝淡淡看他一眼,“朕不吃人。况且,朕还有些话本子上的事儿要跟你谈一谈,没准对你有帮助。”
申思远心儿又是一颤,前世!皇上聊的恐怕就是前世的事儿。
马车上,明德帝讲话本子前,先道,“今日朕和你讲的话,都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