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妾室忙跪下。
文氏抢先道,“夫人息怒,妾身们以后再不敢这么想了。”
她也算聪明,承认这么想过,比一直辩解要好得多。
果然,唐楚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不这么想问题,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撕破了脸,你们也是怪不到我夏儿头上来的。要怪就怪你们二爷好了。”
几个妾室忙应。邱氏嘴快,“那就怪二爷!他要不是耳根子软,又怎会随时随地给姑娘添乱?”
这个也聪明,如此一说,那阵营就和时安夏唐楚君一路了呀。
妾室们纷纷表示赞同。
话到这里,算得上融洽,毕竟也没有扯破脸皮,针锋相对。
唐楚君又问了下一个尖锐的问题,“我听听,若是我帮不了忙,给不了饭吃,你们拿着这放妾书出去又当如何过日子?”
周氏心好慌,为什么主母能给韩氏一口饭吃,却不能给她们呢?但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只抬眼去看邱氏,希望对方能把这层意思传达出去。
可邱氏也不傻,怎能当这出头鸟,也只埋头闷声不吭。
唐楚君哪还看不明白这些个眉眼官司,这便开门见山,把话说透了,“你们是不是在想,我能给韩氏一口饭吃,为何就不能行行好给你们一口饭吃?那你们要不要想想,我是你们什么人?”
文氏柔柔地回了一句,“您永远是我们的主母。”
“前!”唐楚君写了几个月文,做了几个月的“楚笙先生”倒也不是白做的,逻辑顺得很,“前主母!你们听过哪个前主母会管妾室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