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刻，顾修云的真灵雾气都在湮灭，神力、神魂、意志也不断消磨，幸好他体内有从地灵族搜刮来的海量晶石，维持长时间的厮杀绰绰有余。

“源兽势力，你们机关算尽，可惜偏偏漏了一点。”

“我不是二十倍真灵，也不是百倍真灵，我是万倍真灵！”

“比消耗？十个顶尖至圣都不如我。”

顾修云疯狂的挥舞剑气。

一剑、两剑、三剑……

十剑、二十剑、三十剑……

百剑、千剑、万剑……

顾修云几近疯狂，整个人时刻处于巅峰状态，剑气如潮水般涌出，祖皇级神力晶石也在体内极速消融，转化为海量真气，供应他一次次的劈砍。

而时间，也在不断流逝。

……

距离妖灵坟墓不远处。

羲皇满脸阴沉地望着前方，那里站着一个山岳般的磅礴身影。

“羲皇道友，老夫这场戏演的如何？”

青江至圣嘴角挂着些许讥嘲，“你们修行界不是一向自诩神机妙算，这次怎么被我给算计了，一体双圣……哈哈，也不过如此！”

“青江！”

羲皇脸色铁青，整个人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怎么，你想跟我生死相拼？”

青江至圣漠然冷笑，“如果是碧玉跟太一仙帝，我或许还会感到害怕，你嘛，哼，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真要杀起来，谁胜谁负未为可知。”

显然，青江至圣并不惧怕羲皇。

两人都是顶尖至圣，羲皇的秘术增幅倍数更高，八门绝学也更厉害，但这些不一定能弥补命运跟吞噬的差距。

论厮杀战力，杀戮道可谓是一骑绝尘，远比其他任何一种体系都要强横。

然后是生死、吞噬。

再然后是虚实、命运、因果，后三者彼此相当，都属于上乘道法中垫底的规则，但这并不代表虚实、命运、因果就比其他体系差，只是擅长的方向不同。

至于中乘道法跟下乘道法，因为目前还没有一个至圣，所以没人知晓其威力。（万物至圣不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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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皇修的是命运，青江修的是吞噬，正面厮杀的话，吞噬体系明显更占上风，哪怕羲皇的秘术增幅倍数更高，八门绝学也更厉害，双方依旧是五五开的局面。

“青江，这笔账……我会记住的。”羲皇紧紧攥着拳头。

“哼，顾惜命已经离死不远，你记住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修行界还能培养出第二个一体双圣？”

青江至圣显得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