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皱眉思索了片刻之后，对林萧道：“我觉得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那是什么？”

“会不会祸星和镜湖这两者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同一件事？”

林萧道：“目前还没证据证明这一点吧？”

张旭却道：“所谓的证据虽然没有，但是逍遥道和卢仲的阴阳家为什么会来松州，敖浅也说过了，逍遥道这次返回神州是为了返回祖庭和祸星，他们的祖庭在北地幽州淀山湖，从幽州到松州来，相当于从帝国东北走到西南，至少八千里路程！”

“只可惜钱四海已经死了，他是最有可能知道祸星下落的人，他一死，就没人知道祸星的下落了！”

整个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无解的死结了。

张旭也是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林萧听到这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看向张旭：“我们回去之后再仔细商议吧，这些人头要怎么处置？”

“烧了吧，留着也不吉利，再在城中盖一座合葬墓。”

林萧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张旭则是慢慢地道：“要是端木在这里就好了，今日这里的局面比江都复杂百倍，少了她那一股锐气，反而是千头万绪全都斩不断，弄得人十分烦闷。”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毫无头绪、线索，乱成一团，想要抽丝剥茧似乎已经没有可能了。

倒不如学端木菱，索性不要什么线索了，一把剑斩断所有，说不定又能打开另外一番天地了。

但张旭也知道自己始终是一个儒生，没有端木菱那么重的杀心。

这种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所以才迫切地需要端木菱的剑来打开局面。

对于这个说法，林萧也十分认同，道:“是啊，我也想她了，若是有她在的话，我们不会这么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