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的石桥上,一个女子负手而立。
女子身穿一袭紧身的黑色衣裙,身材火辣,偏偏长着一张清冷的脸。
虽清冷,却着实绝色。
紫鸢提醒道:“小姐,这就是观月阁那位!”
这还是虞知意第一次和自家相公的外室碰面。
若是前世,章天顺胆敢养莺莺燕燕,她早就让他跪搓衣板了,并将那些女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此时她却十分平静,她轻摇罗扇,静静等着那人上前。
尤冰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虞知意过来,周身的冷意越发强烈。
须臾,她冷着脸上前。
凑的近了,尤冰月的容颜也越发清晰。
她就像长在天山之上的高岭之花,美丽冷傲。
一开口,声音也冷:“子恒都和我说了,这门婚事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
“但,你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可笑的少夫人名头,别的东西,你不要妄图染指,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虞知意眉峰挑了挑。
她都还没去找这个女人的麻烦,她竟然上门挑衅?
虞知意不理解。
她还有些好奇:“别的东西是指?”
“子恒的爱。”尤冰月白皙的天鹅颈扬的直直的,目光高傲。
虞知意噗嗤一乐。
“你笑什么?”
虞知意赶忙收敛了笑容,严肃认真地点头:“放心,我不会染指他。”
相府府库里的真金白银它不香吗?
她要个还得靠着相府吃喝的杜子恒干什么。
便是日后他能高中状元,正式走向了试图,却也要过十多年囊中羞涩的日子。
她是傻了才会丢了珍珠去抢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