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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晨起用完早膳,喜鹊得知夏桉今日不用出门,连忙张罗着在屋内架起碳炉,拿来橘子苹果红薯之类的吃食,陪着夏桉围炉煮茶,吃零嘴。
炭火架好,热烘烘的火炉架上摆着各种烘烤的吃食,主仆二人坐在边上,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
不多时,琥珀嘟囔着撩开锦绒帘子进了屋。
“你说这双鹤,他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喜鹊道:“他又怎得惹你了?”
“我让他出门捎带一条麻绳给我,结果他带回来一条擀面杖粗的麻绳?她以为我是要用来帮盗贼呐,这么粗的绳子,如何能用?”
喜鹊:“他没准就是觉得越粗越好呢?”
“不对,他就是听不懂人话,上次我让他帮我找一根木棍,用来扶院里的一个瓜苗,结果她给我带回来一根又高又长的树干。他咋不把树直接砍来给我?”
这个夏桉倒是知道,后来那根瓜苗顺着那树干爬的那叫一个欢,除了看着滑稽,倒也还算好用。
夏桉笑笑:“他没准就是觉得大的就是好的。”
“我猜他根本就没有动脑子,要么就是故意给我添堵,这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琥珀蹲下身,将一个橘子在炭火中烧得滋滋作响,“臭双鹤,傻双鹤,我要将你烤熟了吃掉。”
夏桉看着那被她蹂躏的橘子,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此前自己在背地里骂盛枷的画面。
她想了想,对琥珀道:“有的时候,骂人也不要骂太大声,说不定什么时候,可能会打脸。”
琥珀顿了顿:“姑娘何出此言?”
喜鹊:“难道姑娘因此被打脸过?”
之前她总觉得盛枷多管闲事,可是那日若不是他管了闲事,自己也要挨了赵幽的打。
所以由此她才总结出,自己从前对他的质疑太大声了。
她讪讪:“我?我自然是没有。你看,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双鹤有时候脑筋是死了些,但他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