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枝拽着他衣领就将人拖回了车里，将字条递给杨漫青。

“一小时抽四回，我就知道这丫的有猫腻。”

杨漫青：“512，706，448，59，331，这都什么？总不能是彩票的数字吧？”

刚好这个时候，同事来换班，沈楠枝就将人带回警局了。

没想到，这个点儿，季川居然也在局里。

沈楠枝诧异了一下：“学长的业务难不成还包括警局？”

她真的有点好奇，上面到底派他来干嘛的。

季川双手插兜：“我是来做笔录的，白天企图闯进榕城饭店，号称他才是真专家的那个男人，死了。”

沈楠枝回忆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脸，发现完全想不起来。

“他怎么死的？他身份不是没有得到确认吗？难不成还有人暗杀他？”

季川：“他是服毒死的，你们法医已经验过尸了，中了毒药，跟你们前一起案子的两名受害人相同，不过，他手上有长年握枪留下的茧子，身上还有多处枪伤痕迹，我猜这人应该不是九州大陆的人，他今天想要闯进饭店，也许是为了近距离的刺杀吕教授。”

R国有一种刺客，一旦任务失败，就得死。

否则，会连累他们在国内的家人。

沈楠枝将那张纸条递给卫建东，顺便将那个抓到的老头推了过去。

“队长，我们在吕良楼下抓到个传消息的间谍，但这上面写的数字是什么意思，他死活不肯说。”

卫建东将人把那老头拎到审讯室去，低头展开字条看了一眼，他也没懂。

季川瞄了一眼，挑眉：“我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他大步走到白板前，拿起马克笔，在上面画了个简单的榕城地形图。

然后，将其中的几个位置标出来。

“这些都是战时阵地编号，如今已经是被开发建了各种高楼大厦，你们可以对标一下，这些位置都是什么地方。”

被他这么一说，卫建东瞬间一拍脑门。

“对哦，我说这些数字怎么有点耳熟，原来是阵地编号。”

“这个512，是谢氏集团实验室的位置，这个706，是军用配件仓库，还有这个59，是资料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