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情愿,这府里下人又都是她从镇北侯府带来的,自然替她开脱,沈祉只好作罢,决定一人独行。
因是新婚蜜意,崔令窈又有意克制了脾气,好声好气,沈祉到底没说什么。
崔令窈松松露出个笑容,娇声道:“祉郎真好。”眉眼间说不出的贵气娇纵。
神色慵懒,惹人遐想。
这般媚态,放寻常新婚郎君娘子身上定要小意温存一番。
沈祉却想起新婚夜,抿抿唇,不动声色借着替她整理鬓发的动作抽出了被她握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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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节前好几天,坊间商户便蹭起了第一波热度,吆喝售卖磨喝乐、七孔针、彩缕丝线、酒、脯、瓜果等应时之物。
高档些酒肆门前还会设彩楼,供牛郎织女,桌案上陈花瓜、针线等物祭拜。
节日氛围这样浓,宁国府内,崔令鸢也携婢子采花瓣准备做花糕当做节礼分送个各房及从前的姊妹亲友们。
蘅芜居清冷,在她们住进来之前,甚至没有侍弄花草的仆人,院中也只栽了那一墙蔷薇罢了。
崔令鸢便将目光放在了花园里,玫瑰、茉莉、栀子这三样开得最好。
她特地问过沈晏:“园子里的花我能摘么?”
沈晏闻言头也没抬:“有何不可?”只要不是拿那花去害人。
崔令鸢便兴致冲冲去了。
出来的时候,见沈晏身边那个名唤阿昌的团团脸随从一脸艳羡地看着她身边婢子,笑道:“做出来花糕,给你也送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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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鸢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