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好几天都没摸过鱼枪了,正好拿它练练手,找找感觉。
说时迟那时快,杨斌将枪钩对准水母。
而这只水母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竟然还用触手将枪钩给缠住了。
“啪!”
杨斌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转瞬间,枪钩如闪电般射出,直接将水母射穿,并带着它一同飞了出去。
水母被鱼线拖着,飞出去了十几米才停下来。
要不是杨斌一直紧紧握着保险扣,估计能飞出去几十米远。
此时的水母,早已失去了刚才的精神劲,软塌塌地挂在枪钩上。
杨斌用力一蹬脚蹼,快速向前游去,同时将手中的枪钩往回拉。
其他水母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纷纷挥舞着触手,迅速离去。
杨斌小心翼翼地将枪钩从水母身上取下,避免触碰到水母的触角。
尽管水母已经中了一枪,但它那密密麻麻的触手仍在不停地晃动。
杨斌也不再管它,继续下潜。
当下潜到十几米深时,明显感觉到光线逐渐暗淡,能见度也有所下降。
前方不远处出现了许多高矮不一、形状各异的礁石。
最大的礁石重达十几吨,几乎与船只相当。
除了礁石众多,这里的海藻也十分茂盛。
它们生长在礁石的缝隙之间,根茎粗壮且发达。
杨斌蹬踢着脚蹼,缓缓靠近其中一处海藻。
他用鱼枪轻轻拨开海藻,就在海藻晃动的瞬间,一群小杂鱼受惊后迅速摆动身体,四散逃离。
除了杂鱼,在海藻底部的石壁上,还隐藏着大量的藤壶。
杨斌看着藤壶眼前一亮,顺手拽下来一个。
这种藤壶和吸附在船底的品种不一样,是可以食用的,名叫鹅颈藤壶。
有些人喜欢叫它海鸡脚,也有人叫它狗爪螺。
它们的壳是白色的,边缘一圈的骨板开口处有橙色边条。
鹅颈藤壶的肉壁很长,远看像半截烟蒂似的。
这些鹅颈藤壶密密麻麻聚集在石壁上,宛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杨斌干脆把海藻扒拉到一旁,用力抠拽。
一把下去,他至少薅了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