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吓傻了都

从燕青错愕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的惊讶:方才还有来有回的董平,怎么忽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自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董平又是一枪挑来,纵使燕青已经反应很快了,还是被划破了衣服。张富吓的担心不已,恐怕燕青有失,立刻喊道:“刘唐何在?”在一旁摩拳擦掌的刘唐早就做好了准备:“属下在!”“去支援小乙,你二人联手也要将这人给拿下!”“遵命!”刘唐就等着这句话呢,张富话音未落,他就已经窜了出去!

“大胆狂人,竟然如此放肆,敢对朝廷命官无礼!”刘唐一边冲向董平一边还不忘过把嘴瘾。若是正常有点脑子的人,听到朝廷命官时肯定就会收手了。可董平已经杀在兴头上,怎能注意到这点细节?他还当燕青只是谁家公子的仆人罢了,继续招招下狠手,丝毫不留情面!

燕青本来就敌不过拿着双枪的董平,一会儿功夫就已经险象环生。而刘唐的加入让他松了口气,刘唐行走江湖多年,手上也沾有不少鲜血,所以招招也是狠辣无比,净往要害砍去。

不过这董平确实艺高人胆大,以一敌二丝毫不惧,就不带怕的,两把钢枪总能挡住燕青和刘唐两人进攻的朴刀。三人缠斗了三十多回合,燕青已经快要体力不支,喘气更粗了,毕竟他是最先交战的,现在体力确实不剩下多少了。而董平这边虽然也是在大口喘气,但尚能再战。

而在这周围,小街小贩早都收摊撤走了,锦衣卫也已经赶来三十多人,将这里团团围住。有些胆大喜好看热闹的百姓就躲在锦衣卫身后,看着这场罕见的‘街斗’。

张富一直看到现在,他知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再打下去只有可能两败俱伤。燕青擅长的领域是徒手摔跤贴身打斗,而董平这种有两把武器的,确实挺克制燕青的。刘唐呢,则是能力有限,确实一般,这二人拿不下董平也算正常。

“都给我住手,不要再打了!”张富也不怕危险,直接走到战场中间,大喊了一声。听到太子发话,燕青和刘唐皆收招拿着朴刀撤了一步,但二人依旧左右围着董平,生怕他再有个什么放肆举动。

董平此时脱离战斗,也冷静了不少,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观察着张富。心里暗想:“此人究竟是谁,普通官宦家里的公子身边怎会有两个武艺如此高强的侍卫?”董平在和燕青、刘唐交手之后,他也心生疑惑。按理说这两人虽然武艺不及自己,但也都是高手了。

这位不显山露水的公子竟然能同时让两大高手当他的侍卫,陪他逛街,此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董平正想着呢,忽然抬头看了一下四周,他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原来他周围几十米内已经布满了锦衣卫,还有不少已经弯弓搭箭在瞄准着他!刚才打斗的太认真,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董平才明白过来,面前这位一直非常淡定的公子究竟是谁!

锦衣卫是张富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建立的机构,起初的主要任务就是在戴宗的带领下,分散在各地,传递情报,当一个情报机构。后来,张富召唤到了燕青,由于燕青聪明伶俐,身手也不错,极其适合带在身边,没事了跑跑腿,办点事,有事了还能扛一下。也是在这个时候,张富又组建了一支锦衣卫,主要负责一些特殊的任务,由燕青统领。比如之前吴用让燕青派人去“暗杀马腾”等。

随着后续蜀国地盘的不断扩大,锦衣卫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截止到现在为止,两个系统的锦衣卫总人数已经超过一千了。燕青和戴宗也只是了解自己麾下的人数,两者算是平行部门,互相尊重,有些时候还可能需要互相配合。但二者具体有多少人,具体有什么任务,只有一人知道。这支锦衣卫在全世界只听命于一个人,那就是蜀国太子张富!

董平认出了周围的锦衣卫原因很简单,锦衣卫一般情况下都有特制的服装,那就是飞鱼服!没错,这个也是张富仿照明朝锦衣卫所安排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先人都把路铺好了,咱只管照着来就完了。”在蜀军占领新野这段时间以来,也经常有锦衣卫出入新野,出入太子府。

董平和其岳父呢,也算是新野一霸,当地豪强。他们也算是新野的上流人物了,知道锦衣卫也不意外。

董平在猜到对面之人的身份后,刹那间汗流浃背,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你是,太,太子?……”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燕青就怒斥道:“大胆贼人,见到太子殿下还不下跪?”‘咣当’一声,董平的两把长枪跌落在地,‘扑腾’一声跪下,连忙叩头:“属下,不对,小人叩见太子殿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太子,还请太子恕罪!”

张富不着急搭理董平,而是看向燕青,满是关心问道:“小乙,没伤着吧?”燕青擦了把汗:“没有,这小子占得武器的优势,我一时拿他不下,他想伤到我还是痴人说梦。”燕青有了张富撑腰,现在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始装逼。

“那就好,你要是伤到了,我可是会生气的。”张富将最后几个字加重了音调,跪在地上的董平听后更加战战兢兢,早没有了方才的嚣张。

“抬起头,你叫什么名字?你说是太子召见你?你口中的太子是蜀国太子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啊?”张富上来就放绝杀。董平这才叫苦不迭,支支吾吾道:“小人叫董平,是新野县令,前县令的女婿。昨日老丈前去拜会太子,要举荐小人,让小人今天前去太子府。所以小人才着急了点,冒犯了太子。”

董平这番说辞倒是也没啥问题,但是张富可不惯着他,冷冷地说道:“你只是冒犯了我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