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云瑶跟着进来巫师就不见了。
点亮火折子,她沿着石头路往里走,见到洞口小心翼翼探头,就看到岳宴渠坐在地上。
“父王,父王……”云瑶像是饿了十几天捡到馅饼,兴奋跑过去晃着岳宴渠的身子。
“别晃了,没死。”岳宴渠声音又沉又无奈。
云瑶展唇一笑,忙中不乱,搭上岳宴渠腕脉,被封了穴道,身体没事。
她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岳宴渠肩膀下方点两下,穴道就解开了。
“父王能起来吗?”云瑶轻声问。
岳宴渠憋着嘴不语,眼神防备点头。
云瑶扶着岳宴渠慢慢站起来,小步走。
外面的争执声听得特别清晰,岳宴渠不禁沉口气,云瑶抬起火折子,见岳宴渠绷着脸,恍然明白了。
君王都多疑,岳宴渠是经历谋权登上王位的,后来又兄弟相争,对觊觎王位,亲人相残这种事深信不疑,云瑶不强求他信任。但心里难免孤凉。
“啧。”岳宴渠急促在火折子前挥两下手,显得心烦意乱,气横道:“照路。”
云瑶撇撇嘴,怀疑她也就算了,还朝她撒气,凭啥?
她美艳的小脸凑近岳宴渠,故作糊涂问:“父王不会是担心玲珑杀了您吧?”
“你想杀吾?”岳宴渠凌厉看向云瑶反问。
云瑶翻个白眼,杀你还用等到今天?
巫师不知躲哪去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尽快离开山洞,云瑶拿着火折子在墙壁上照,一边寻觅机关,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父王还不知道吧,我才是云玖。”
她富可敌国,要王位作甚,操心老得快。
岳宴渠一怔,思忖,玲珑若是云玖很多事情都能对上了。
他不怀疑,突兀问:“咋地,想买南岳?”
云瑶有些无语,“太操心。”
“但可以拥有权利。”争这个位子的人哪个是为钱,贪图的都是至高无上、号令天下的地位和权势。
这是劝她?
云瑶瞧一眼岳宴渠,“玲珑要权利没用,玲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