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深处,这种先天大道的残留波动便越是恐怖。
即便是这些天敕神将,也面露凝重之色,甚至有种硬着头皮往前走的感觉。
这与道行修为无关,而是先天大道的顶级压制,更是先天生灵的威严所在。
至少,自从这些天敕神将复苏以来,宁修缘从未见祂们如此过。
此刻,祂们皆是满头大汗淋漓。
宁修缘问道:“天敕神将,很怕热吗,难怪会沉睡在水底。”
他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自己不仅没有半点燥热,反而还有种难得的心头清明的感觉。
神将太武听闻,顿时急得直挠头。
身为一个高情商的天敕神将,肯定是不能直接回答不是,否认天帝,等于冲撞天帝。
可问题是,自己该如何委婉地向天帝表示,火神的先天大道波动,太过于恐怖,不是先天神只,根本遭不住。
想了想,神将太武道:“禀天帝,的确很炽热,但对我等神将而言,最厉害的,还是火神先天大道的压制。”
此话一出,其他天敕神将也纷纷点头应和。
对于这个回答,神将太武很是满意。
既肯定了天帝的话,保住天帝的颜面,又能表达出祂们的具体情况。
宁修缘听罢,微微点头。
随后,他告诉神将太武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在此处等候,或者退往外面等候吧。”
神将太武听闻,顿时心头一紧,道:“天帝莫怪,我等愿为天帝赴汤蹈火,绝无半点惧退之意。”
宁修缘问道:“神将多虑了,不知诸位还能走多远?”
神将太武听闻,微微咬牙,道:“应当还能再走一段……”
“那便是了,朕也知晓,这火神的先天大道,非同小可。”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撑呢?倒不如轻松一些,在外面等候便好。”
“这……”神将太武语气一滞。
“就怕其中境况凶险,若天帝孤身前往,稍有闪失,末将……”
“无妨!”
宁修缘大手一挥,道:“即是远古火神,倒也没有对朕不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