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属于诸夏文明的生灵，而是因为诸夏的毁灭，造就了你？”宁轩辕问道。

“正是！”

夏灭微微点头。

“昔日，诸夏文明将太多东西葬入此棺，而葬灭，从来都不代表一种终结！”

宁轩辕仔细端详着夏灭，道：“文明祖器化作生灵的，果真不常见。”

“只不过，你是诸夏文明的祖器化形，而今拥有形体，会想着重新恢复诸夏文明么？”

夏灭摇头，道：“过去的永远过去了，我是因诸夏文明的覆灭而生，却不是那个文明的生灵。”

“准确来说，我如今不属于任何文明。”

宁轩辕听闻，笑一笑，道：“那是上一刻的事情，从这一刻开始，你属于劫运文明！”

夏灭想了想，点头道：“也好，反正我也无处可去。”

说着，夏灭又深深看了一眼宁轩辕，道：“属于你的文明，似乎才刚刚开始。”

宁轩辕微微一笑，道：“这你都看得出来？”

“这并不难。”

“每一个文明的成长之路，都是残酷的，在此之前，我虽然还诞生主观意识，但诸夏文明的一切经历，却最终都成为我的记忆，连同被葬灭于棺中的文明一起。”

“我能嗅到一个文明的发展进度，尤其是那些停滞不前，散发着迟暮气息的文明。”

说到这里时，夏灭不由得看向天外，闭上双眸，深深一嗅。

顺着那个方向，宁轩辕的精神无限散发，但最终所感应到的，却是无尽的迷雾。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灭的话，才足以令宁轩辕感到震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能从迷雾状态之中，嗅到隐藏其中的文明？”宁轩辕再度向他确定。

对方笃定的点头。

“准确来说，文明祖器，像是我的前世，而如今的我，是一个全新的生灵，对于文明的敏锐洞察力，可能就是前世无数的沉淀，于今生显化的天赋吧。”夏灭平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