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苟的眼神冷漠而锐利，语气冷酷而不容置疑道：“把你对巩莲儿说过的话，以及做过的事情，在你自己身上重复一遍。”

拜五毒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但她知道违抗李苟的命令将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她不得不弯下腰，颤声重复着她对巩莲儿说过的那些话：“我......我是一只母狗。”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刺入了她自己心脏的利刺，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痛苦。

她曾经如此轻视巩莲儿，如今却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再次重复这些恶毒的话语。

包厢中的男男女女，见此情形，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

那声音更是让拜五毒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直视任何一个人，只敢看着地面。

李苟的目光冷冽，他仿佛在等待着对方更多的表演，却是继续道：“这句话不要停。”

拜五毒闻言却是满脸绝望，可为了活下去，却又不得不执行李苟的命令。

“我是一只母狗，我是一只母狗，我是一只母狗.......”

拜五毒感到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束缚的牲畜，被迫在李苟的面前表演出最丑恶的一面。

“再来，做出你曾经对巩莲儿做过的事情。”李苟的声音已然冷酷无情。

拜五毒的心脏猛地收缩，但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脱这一切。

她无力地瘫在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是……是……”

拜五毒颤声称是，随后抬起自己的一双毒手，便开始往自己的脸上猛抽。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包厢。

拜五毒的两张丑脸，顿时肿起老高。

拜五毒感觉到疼痛的同时，感到自己尊严被狠狠撕裂，她从未如此憎恨自己过，她看着李苟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求饶，希望对方能让她停下来，但对方的眼中却只有冷漠和无情。

李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拜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