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在 Ajna 的恩赐下，任何事情都可以。”

“什么都有？难以置信。如果是这样，你早就把我的分子结构分裂成基本化合物了，”收集者说。“不，有局限性。大概是源自这些‘神’，这个‘Ajna’大概就是其中之一。

告诉我，这些‘神’是什么？”

“神是什么？”人类困惑地自言自语道。“他们是，呃，他们是一切。”

“别胡言乱语，”收藏者一边说，一边将爪子伸向人类的脖子。

“众神掌控一切！所有的大门！元素。火、风、水、土。恨与爱。生与死。一切！”

“定义‘控制’，”收藏家说道。“还有这些‘门’。”

“他们统治着这些大门。大门就是一切。它们围绕着我们。力量。火、水、风或生命。我们与它们联系，崇拜神灵，通过大门从它们那里汲取力量，然后，然后——，”人类慌乱地说话，但无法完全表达他所没有的知识。

“我不太清楚，我对神秘艺术一无所知。我不是巫师。我只读过一本关于一般神秘艺术的书，那是给初学者看的，甚至连那本书我都无法完全掌握。我只是一个士兵阶层的卑微之人，我对神秘艺术一无所知。”

“这些概念和它们功能之间关系的确切机制仍然让我困惑，”收藏家说道，“但我能够从你近乎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中看出它的基本概念。

这非常难以置信，但这些电路可以让你连接到被称为‘神’的实体，这些实体控制着代表特定力量的‘大门’。”

“是的，是的，完全正确！”人类松了一口气，因为收集者能够将自己说的话拼凑起来，用更简洁的方式表达出来。“拜托，我对魔法知之甚少。我从来没有真正练习过，只在军事训练中学会了几个有限的咒语。

那儿……这片树林里有一位巫师，你知道他。他可以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甚至更多。”

“我明白了。”收藏家咔哒一声，暂时无视人类的请求。它之所以选择审问这个人类，是因为它似乎拥有权威和知识，但它开始意识到这个样本和其他人一样卑微。

如果它真的想要知识，它需要询问一个更熟悉“魔法”的个体。也就是所谓的“巫师”。

现在，它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么这些‘神’一定是奴役了你们的高等物种。

他们掌握着足够先进的技术，这种技术是任何修补物种都未知的，这使他们能够发出信号对物质进行操纵，例如火焰的表现，甚至自由控制物质状态的转变。

然而，这一假设仍然站不住脚。

这样的物种对于你们原始种族有什么用处呢？

让你依然这么原始吗？

为什么他们会分享如此具体的技术，却没有提升其他物种的水平或完全殖民他们？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们自己的文明的痕迹？”

人类眨了眨眼，迷失了。

“看来这个话题超出了你的神经功能的理解范围。那好。我继续回答其他问题。

告诉我，你和你的兄弟能用这种‘魔法’做什么？我猜‘咒语’就是这种‘魔法’的应用。”

“这些……这些是军事机密，我不能——”人类开口道，但当他看到收藏者的爪子靠近时，他吞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我们一起可以设置屏障。传递战斗命令和动作。但最终，我们都只是士兵种姓，是战场上巫师种姓卑微而又鲜活的炮火。”人类紧张地说道，尽管这并不是撒谎引起的焦虑。“你应该质问巫师种姓，他们掌握着所有的魔法知识。

更多的恐惧，不是对收藏者的恐惧，而可能是对他所属的更大军事单位的同胞兄弟的报复。

收藏者说道：“那么，我猜想这些‘巫师’比你们更善于运用这种‘魔法’吧？”

人类用力地点点头。他开始往后退了一点，身体的重心转移到靴子后部。

“拜托，我不能透露更多有关 Sunda 大帝国的军事机密。无形者会夺走我的性命，而我本来就知之甚少。

是的，森林里的巫师会告诉你比我们多得多的事情。我的手下可以带你去找他，他们知道的比我多。”

人类咬着嘴唇，紧张起来。“你……你会让我活下去，是吗？在这一切结束后，你会放我走吗？”

“我会继续保守我的秘密，但你不能因此而活。当这些质问停止时，你就会死，而你的死将被集体铭记为一种崇高的荣誉，以表彰我从你身上榨取的微薄信息。”